叫起来,在距离二十多步的时候,所有的白甲一起投掷了一轮。
短斧,投枪,阔刀,骨朵。
张瀚等人下意识的身形一凝,那个甲喇额真选择的距离正好,而且在他的指挥下所有人都投向一点,近二十多枚武器瞬间斩入了那些蒙古弓手的队列之中,瞬间激起了朵朵血花。
惨叫声响了起来,有被骨朵砸中头部的,当场将头砸成稀烂,也有被阔刀划中脖颈的,动脉划破,鲜血狂涌,被划中的人丢了手中的弓箭,两手死死捂住脖子,但鲜血还是从手指间不停的涌出来,很快流满全身,涌向地面,十几个呼吸不到的功夫,那人便软倒在地上,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惨叫的是被投枪、刺中胸口的,枪尖从胸口直入,巨大的惯性和锋锐的枪尖轻松的破开人的皮肤和肉体,穿过内脏,然后从后背显露出来,巨大的疼痛和恐惧使被戳穿的人发出骇人的惨叫喊叫,然后是呻吟和疼痛的叫喊,最终就是哽咽和垂死时的急促呼吸。
对这些张瀚已经熟悉,这种战场的感觉一下子抓住了他,身上的某处阀门好象猛然打开了,他的动作变的更加灵敏和迅捷,眼神更锐利,精神也更加集中,一种战场上才有的姿态显露了出来,他调整呼吸,走匀步伐,保护自己的每一份体力,不仅他如此,每个在他身边左右的人也均是如此。
在投掷的同时,白甲们开始猛然向前跑动,身上的铁甲发出哗哗的响声,月色下白甲们如同披着银甲的野兽,他们的速度快捷到叫人难以相信,原本的半圆形渐渐跑成了三角形,张瀚看到一个胖大的身影跑在最前,身边是一排拿着盾牌的伙伴们,这些女真人发出怒吼,向着混乱的弓手和拿着长铁枪的蒙古甲兵们直撞过去,他们如坦克一般凶猛而坚决的撞在战丝之上,盾牌不停的舞动,将戳刺而来的枪尖荡开,将站在前两排蒙古人撞翻在地,然后手中的腰刀猛然向前方劈砍,凶猛的砍杀干脆利落,很快就带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