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几天暴雪,道路上的积雪可能有半人多深,那个时候只能有人在前头劈开雪地,牵着马匹行前,脚下也得绑上雪橇或穿着雪鞋才能走路……这些事在喀尔喀部做客时那些蒙古人就教给他们,并且叫他们做好准备了。
“运气不坏。”
朵儿说话后张瀚微笑着看向众人,这一伙人跟着他这么久,大家的情份越来越深,彼此间变的十分契合。
如果说在此之前他和大家就是东主和伙计的关系,那么现在还得加上一层战友关系在身上了。
只有并肩做战,共历生死,一共在最坚难最危险的地方一起做战过的人们才能明白,张瀚和眼前这一群伙伴们现在彼此间的信任与情感。
甚至可以说,这一群人对彼此的信任就是将后背交给对方,而这种信任,哪怕就算是最亲的家人也未必能够得到。
战友必能护住自己的后背,除非他在此前已经倒下。
“朵儿和李从业,你们俩跟着我,我们到下游看看渡河的河口。”
月色已经十分清亮明显,刚刚太阳下山月亮未起时的深沉夜色被清辉驱走,借着星光和皎洁明亮的月色,加上河水的反光,在这条清流而宽广河流的两岸,人们可以不借助火把便轻松的策马赶路。
张瀚的马匹喂过了料,涮洗过了,又休息过这么久时间,战马对入夜前的这一次惬意的远行感到兴奋,马蹄翻飞,沿着河岸快速的奔跑,马匹不停的打着响鼻,惊起了河边林中的一群群飞鸟。
……
不远处的女真营地中,中间地带还燃烧着篝火,四周有人影隐隐站立着,手中拿着弓箭在戒备。
今天库尔缠对自己的目的撒了谎,但细节上倒是完全的真实,女真人在抵达河岸时正好遇到一群在河边生活的鱼皮鞑子们搬迁部落,双方都没有给对方说话的机会,两边直接用弓箭对话,鱼皮鞑子们射术比起女真人来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