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了,烤鸟肉了!”
夜色彻底黑下来,常威扯着嗓门叫喊着。
所有人都聚集在店门口,有一些商队的商人听说张瀚在此,慕名前来说话,不一会功夫,张瀚身边围了好几十人,常威和梁兴等人在外立了根铁架子,将常威打下来的鸟儿开剥洗净,抹了些蜂蜜,在架上烤将起来,不一会功夫,鸟儿烤的浑身金黄,油脂不停滴落下来,香气弥漫开来,惹的人食指大动,常威看人群把表哥围的水泄不通,心中不愤,忍不住大叫起来。
这时各人才散开,张瀚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又邀了阿成和银锭,还有大狗熊般的佩特林一起过来,各人散开坐在篝火架前四散坐了,虽然是在官道一侧的平地上,但天黑之后,篝火跳动,隐隐也有些天高地阔的感觉,银锭用小刀切了鸟腿慢慢嚼吃着,笑着道:“这样还真有点在草原上的感动,这鸟肉也好吃,不过真是太少,过几天我们到草原上了,我打只好黄羊,咱们一起吃烤黄羊肉,那才是真的美味!”
黄羊肥嫩可口,散在草原各处,后世共和国立国之初,困难时期军队开着卡车到草原上打羊,一天就能打几百只,张瀚父亲少年时曾经吃过这样的羊肉,在张瀚记忆中父亲曾经眉飞色舞的说起过吃羊肉的事情,他心中勾起一阵旧日情怀,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终是也笑着道:“好,银锭台吉,就这样说定了。”
“我要吃水煮的手把肉,”常威和张瀚闲聊时,知道草原还有美食,当下叫着道:“还要蘸野韭花酱!”
“小子识货。”银锭道:“放心,有的你吃的。一大锅煮羊肋骨,煮到稀壮雪白,然后小刀割着肉蘸酱吃,那个香辣就甭提了。”
说起美食,各人都流下口水,连孙敬亭那般的性子也是忍不住和各人讨论起来,他的蒙语也说的不差,比常威这种刚学没多少天的强的多了,梁兴和李东学等人的蒙语也是很好,张瀚确定了走私路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