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道:“就是王朵儿和赵家兄弟,李从业任敬这几人跟着东主。”
张瀚点点头,向着众人道:“大家各有原因,离了边军到我这里,此前已经给过安家银子,今日初会,我这东主也不能太小气,每人再发给五两银子,挑出来随我出外办事的加倍,各人在此好生操练,我知道各人都有本事在身,但我每月给各位三两月俸,每家按丁口给粮食,发衣服鞋子,也不是叫大伙在这里每日闲晃的,有事出去办事,没事就接受王都头的管束,不服管束的也好,退了安家银子,海阔天空任你去得,到我这里,就守我这里的规矩,军中有斩刑,我这里没有斩刑,但规矩其实是比军中还严,各人听清了么?”
朵儿又上前一步,昂首道:“咱知道银子多拿就得有多拿的道理,东主放心,咱们受得管束,家小也搬取了来,忠心也是没有二话,既跟了东主,就是指东打东,指西打西。”
这王朵儿虽是鞑官,到底归附二百来年,说汉话已经与汉人无异,不过这些鞑官出身的也多半还会蒙古话,加上武艺过人,骑射俱佳,倒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
张瀚心中也是有些感慨,这样的人才,边军不得用,叫自己一个月三两银给请了来,而且对方明显感激至诚,在到新平堡之前,这些人是自己也吃不饱,更不论家小,现在的境遇比起在边军时天差地远,忠心什么的,确实也是不在话下。
其余众人当然也是依样学样,有不少人肚里也是暗骂,朵儿这厮看着粗直,其实心思动的真他娘的快。
张瀚此时也有些疲惫,但还是得振作精神继续忙碌,他和众人说了几句后折向自己的公事房,李玉景还在那边等着他。
这一弄连晚餐也是在房间里吃的,常氏差人来叫了张瀚几次,见他实在忙的不可开交,也就算了。
一直快到起更时分才把各处的细帐给看完,有一些需要批复的张瀚顺手批了下去,对李遇春等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