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边军用的那种烂货。另外就是每人一面盾牌,刀牌这东西难练,但队中不能没有,这得看天赋,如果练的不好,时间久了就转练长枪或是镗钯和长刀,他们编成的小队里还有一根火铳,是东北院里自己制的,也是先练着,谁打放的好,可能将来就编在火器队里头。
每人还发了一顶笠帽,这是夏秋天时戴的,再过一阵再发一顶暖帽,每人一双长皮靴和短靴,还有一双布鞋,袍子是灰色,袖口短,下摆也短,人穿着再束上腰带,整个人就精神了很多,东院里有二百多号镖师,全部是一样的衣服,帽子,一样的牛皮腰带,上头有卡扣,可以悬挂东西,一样的靴子,孙耀和汤望宗换了衣束,领了一些洗漱用具和被褥,出来时已经感觉和院里的镖师们一样,是这个集体中的一员了。
他们和镖师惟一的不同就是胸牌上有一个明显的“学”字,这是见习镖师的标识,只有把这个字去掉了,他们才算是正式的镖师。
孙耀和汤望宗都有赏银,孙耀尤其富裕,离开灵丘时孙耀给家里留了不少银子,可身上还带了不少,原本打算到新平堡就看房子,自己买个住处安顿下来再说,结果在东院里晃了一圈,和不少镖师打了招呼,彼此记了姓名之后,一种集体荣誉感自然而然的就生了出来,孙耀和汤望宗一合计,银子搁在身上不是个事,两人跑出去直接存到了和裕升的帐局里,领了凭单往身上贴身的地方一装,就算安顿了下来。
和他们一样的新镖师也有一些,最引人注意的还是这一群夜不收,他们单独院一个院,衣服样式什么的都是一样,但明显和镖行的镖师们格格不入,这一群人,很有点特立独行的感觉和味道。
孙耀和汤望宗暂时还没操练,身上精力足,好奇心也重,看这么一群家伙一起往西院来,两人就索性跟了来,别的镖师都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看这两家伙窜出来都是冷笑一声:这两货,过几天有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