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主。”
各人答应着,神情都变的严肃起来,就算走路时也是一样,井然有序。
到了屋子里,张瀚先坐,各人才依次坐定了,王长富道:“东主,这一个来月,咱们一共招募到原本蓟镇和宣府,大同,还有延绥,固原等各镇的夜不收和尖哨三十七人,各地均安排人招收,可这些人毕竟还是难找了些,若是再有几个月,恐怕还能招上三五十,再多的话就只能慢慢来。”
张瀚点点头,说道:“这已经超出我的预期,长富你做事还是用心的。”
王长富最近没怎么管操练的事,他有几个副手已经渐渐成长起来,也加了队头的称号,年俸拿的多了几倍,做事很用心,张瀚和王长富冷眼观察了一阵,发觉不论是体能还是队列,还是内务,这些副手都能操练的很好,只有金鼓旗号还有阵列对战,这些东西不是老兵的话很难在短期内摸清楚,王长富针对这一点制定操练计划,他不在家的时候就以练体能和列队为主,同时加强内务,别的东西,等他在家的时候再练。
这么一弄,虽然王长富这一阵几乎不在堡里,镖师们的操练成果还是很好,事实上新平堡镖行的这种练法已经声名远扬,颇有一些有志于开帐局和镖行的东主想挖王长富过去,但王长富理也不理,不提说张瀚对他不薄,银子拿的极多,就算那些细则上的东西也是一直由张瀚在完善,他心里清楚,没有东主,自己屁也不算,只是一个有些经验的老兵,这样的人莫说在整个九边,就算新平堡都是一抓一大把。
“一会就将人带给东主看。”王长富跟着道:“身家都清白,按东主说的,家小最好都迁来,都做到了,另外没有当过逃兵,年纪都在三十五以下,二十五以上,做夜不收最少的那个也有七年了。身手我考过……都不坏。”
王一魁闷笑一声,见张瀚看他,只得道:“王都头考较过好几个,结果发现有人身手比他还要好,后来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