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头的味道。
“另外我还听说文澜与这里的韩东主有了一些误会,所以急着赶了过来。”孔敏行看向朱庆余,说道:“事情解决了吧?”
朱庆余有些尴尬,看向韩通。
韩通气量十分狭小,还是不愿就此收手,拱着手道:“孔先生有所不知,下头人情汹涌,在下也怕弹压不住……”
“这什么话?”孔敏行愕然道:“没有兵吗?”
他转向朱庆余,说道:“我写条、子,给驻守的守备,叫他调二百兵丁过来,不够的话,可以找东路参将赖同心再调几百骑兵来,这事我自会再禀报给军门大人知道,可久兄,事涉公务,我想我们不要耽搁了。”
孔敏行说着就真的坐下来,叫人递纸张和笔墨来,这一下朱庆余十分尴尬,看向韩通的眼神也颇多不善。
韩通心里气极,已经想着把这事说给在太原的族兄布政使韩畦知道,当下却只得冷冷的道:“调兵就算了,也不必说这话吓唬人……在下回去后会弹压住下头的人,这一次的事,张东主拿一千银子出来做汤药费就算了。”
张瀚看着韩通,知道眼前这是油盐不进的混蛋东西,完全不知道什么是道理,怪不得韩家在灵丘是人憎狗嫌的存在,有韩通这样的主事人,又有背、景和实力,做事还不知道有多嚣张跋扈,不知道得罪过多少人。
“一千两?”孔敏行听着皱眉,这银子应该是漫天要价,要的太多了。
张瀚却是微笑着道:“一千就一千好了,我的炉房立好了每日可增产一倍,些许银两,还真的不放在心上。”
李大用等人闻言都是一惊,韩通也是一征,历来炼铁都有一定的出产额,小炉两千,大炉四千,每年最多可开炉二百天不到,这都是必然的事,很少能有什么例外,增产一倍,岂不是利润就增加一倍?
以李大用的炉子来算,等于每年的利润可达万两,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