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和舅老爷好好喝上一杯。
“我的天爷。”
到了巷子里,边上的人少了些,常进全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低声道:“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常进有身上有些酸气,摇头笑道:“既来之,则安之,我看你们成天想着赚钱,你这外甥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呗,又不是考中状元,你这般模样,至于的么。”
“大伯,”常威在一边笑道:“我这表哥,可比状元神气多了!”
……
听闻娘家人到了门前,常氏也是喜不自胜,打发了姓沈的媒婆先走,吩咐她过几日再来继续说话。
平时常氏已经很闲,好在妇人们打发时间的法子很多,和婆子们说说闲话,管管家务,看看后院养的小鸡,在院里来回走走,再做些针线活计,给家里供的菩萨上香默祝,这些事全做下来一天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不行再见见卖花的卖胭脂水粉的,卖金银首饰的那些婆子们,看看东西,听听各家的八卦,时间也就真的打发了。最近常氏不大爱见牙婆,上回金莲的事叫她对牙婆很不满意,近来常氏见媒婆的次数很多,经常上门的媒婆有好些个,每个人都有三五个人选,甚至有人带着女方的人像小画上门,八字肯定都是合过的,然后就是看家世,长相,性格,对性格这些东西,常氏觉着不好打听,正经人家的女孩子一年最多出几次门,逛逛庙会就算放风,平时都是不大出门,性格什么的也不好打听,只是确定女孩子的家世清白,父母的秉性如何,也就算了。然后要紧的看八字合不合,打听身子是不是宜男宜生养……张家三代单传,子嗣问题就是常氏的一桩大心事。
每隔几日,常氏就得见一次媒婆,不同的人选这么一直筛选着,但却始终定不下来。
这件事,连张瀚也是知道,他也知道不仅是新平堡,还有附近几个卫城,甚至蔚州的大户人家的小姐都有媒婆来说……张瀚早就名声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