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有一百多人,多半还拿着叉耙之类,还有几人拿着生锈的腰刀一类的武器,只是这些人藏的深些,没有往前头来。
这些人想必原本是要直接冲过来,但在谷口就叫梁兴等人拦着了。
“在这等着。”梁兴一脸微笑,用腰刀的刀尖在地上划了一条线,接着对山民们道:“谁过这一条线,就挨一刀。”
“俺不相信你敢?”一个健壮山民拿着雪亮的铁叉,瞪着眼道:“还没有王法了?”
“你尽可以试试看。”梁兴脸上还是带着笑,只是他的脸上满是戾气,眼神也十分阴狠,这种气质不是在街面上打过百十场架,做过多少场恶事的人,就算想装也装不出来。这股气息,叫这些山民十分忌惮。
“大伙一起冲。”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叫道:“他们这么点人,不信打不过。”
这时矿工们都退后很远,显示出和自己无关的状态,真正上前堵人的就是梁兴等人。
这倒也怪不得这些矿工,他们刚被找来,薪饷还没有领过一回,到底能不能做成事还得再看看,这个时候就替新东主出头打架,万一有个死伤怎办?新东主若是罩不住,被官府拿了,叫山民打死了,怎么都不合算,当然还是退的远一些,要替东主打架,最少得拿几个月的饷钱之后,再看看东主的为人到底是不是说的那么漂亮好看,到那时再说。
老头一叫,果然有十几个青壮山民嗷嗷叫着就冲过来,梁兴等人怎会客气,自也操着刀枪就迎上去。
镖师习过武,又有阵战之法,瞬息间摆了两个小横阵出来,彼此腰刀和长枪,长刀配合,但听一阵金铁交鸣声响,接着就是惨叫声连连,地上已经躺了五六个青壮山民,身上都被砍了长长的刀口,刀口绽开,血沽沽流淌出来,那几人在地上不停呼痛,吓了个半死。
张瀚看着暗笑,梁兴等人下手还是有分寸的,看着狠,其实就是皮肉伤,先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