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化缘,见张瀚等人均是骑马,就有僧人想过来,被韩通的一个家丁策马冲前,鞭子一扬,僧人们赶紧躲开。
越往东走,道边的建筑才越发象样一些,过了鼓楼后,李大用扬鞭指着前方道:“县衙和学宫俱在前头,韩东主的家也在前头,咱们灵丘精华所在便是在这里。”
他又指着道左的一幢三层高楼,笑道:“张东主是新平堡来,那里酒楼可比咱们灵丘多十倍,今日要见笑了。”
张瀚自然谦逊几句,众人在楼前下马,酒楼掌柜赶紧出来,果然叫李大用东主,接着亲自当了向导,将各人引到三楼去,开了窗子,可以临街眺望,张瀚坐在西首,看到街景也十分普通平常,鼓楼钟楼,不远处还有关帝庙和城隍庙一类的庙宇建筑,然后就是官衙和大户人家的宅邸,有一幢宅邸足有三十余进,占地甚广,还有一个不小的花园,想来就是那个韩通的住所。
众人这时纷纷落座,随意说笑,张瀚向张学曾轻声笑道:“三叔公,这一次劳烦你了。”
“这也是族中公议叫我来,”张学曾苦笑道:“你去年给的银子可不是假的,族里那几位听说今年能分的更多,自是赶紧要接这件事。咱们蒲州张家好歹还有些人脉剩下,要不赶紧利用,再拿银子交结新的人脉,只怕就真的没落了。”
张学曾看来真的是以家族为重的人,当初张瀚也是得他的全力相助才解决了铺行的危机,现在张学曾脸上颜色并不算太好,想来也是,一群望花甲的老头子对家族无能为力,就知道跟一个小辈手里头拿钱,帮着家族的人在外奔走,也是图的银子,想来这事在张学曾看来不算什么光彩吧。
“侄孙向家族孝敬一些也是该当的。”张瀚笑着道:“些许浮财,当不得什么。”
张学曾欲言又止,族中其实颇有几个不识好歹的,说是张瀚既然归了宗,那么和裕升也该算做族产,最多新平堡张家多分些,蒲州这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