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晓,你居然能知道这消息?”
张瀚也是吃了一惊,原来自己记忆不清的努儿哈赤颁七大恨起兵之事,大同这里毫无消息,文武官员根本没有知道此事的,草原上的这些台吉们却是已经知道的很清楚,并且完全能理会其中的意思。
“这大明的情报系统和文官武将,真该统统吊死啊。”
张瀚在心中感慨一句,不问可知,努儿哈赤虽然起兵,但现在还没有大规模的动作,边境还算平稳,辽东那边的官员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后金组织严密,八旗上下分明,努儿哈赤还特别注重情报工作,派出的细作甚至远到山东河南,兵部的提塘官也被后金收买,明朝的情报源源不断汇总向后金,相反大明的锦衣卫已经老迈不堪,东厂也毫无用处,监视官员都不堪用,更不必说和后金打情报战了。
无人上报,朝廷也无从知晓,邸报上当然不会有后金的消息,大同这边自然也根本无人知晓此事。
想归想,张瀚自然不会将原因告诉银锭,当下只是神秘一笑。
在银锭眼中,这汉人小子从会画画到大土豪,现在又披上一层神秘的色彩,他狐疑片刻,终是应道:“五万石粮你设法运来,我这边会派人来接,日后若粮食多了,运输恐怕要你自己解决,或是不在这里交易,直接到宣府甚至蓟镇去。”
张瀚哈哈一笑,说道:“那非得两边都打好关系,否则还是在新平堡这里交割的好。”
银锭点头道:“若你真有这本事,我会带你到各部走一走,叫大家认识一下,提前将利润划分好。”
张瀚道:“我只管你们上层的汗和济农,由他们罩着我,别人我可不管。当然,我也不会凭白去得罪人,该打点的也会适当打点一些。”
日后若真有百万石以上的粮食,还有布匹药材甚至生铁等禁物入境,那就不止涉及到一两个蒙古部落,现在光是喀喇沁就有好几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