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团团转,还一个劲的缠着他。
这种感觉真好,颇有成就感。
“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怎么样了?”
简悦,“······”
他还真没怎么样?
简悦开始撒娇,“你没怎么样?可我想听,我想听,行不行?你就说嘛,快说嘛。不然,我今晚睡不着,我也不让你睡。”
“那我们就不睡,还能做点别的事。”凌司夜就是不上套。
“小叔。”
“······”
凌司夜只当没听见,抱着她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上。
简悦双手撑在床边,凌司夜半蹲下来,帮她脱了脚上的鞋子。
那一根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是不沾阳春水,可做起这举动来,却又显得那样的水到渠成,一点也不扭捏。 凌司夜并没有看她,专注于手上的动作,他逐字逐句的说:“你要问我感觉,我也不知道什么感觉?我只知道,每晚睡觉都能抱着你睡,每天早上醒来,睁眼看到的人
是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或许,以后他还奢求尽善尽美,但现在,他不会了。
以前,他这种感觉不算很强烈,但她车祸过后,他觉得只要有她在,那一切都是美好的。
而美好,只需要简单,以及知足,那便够了。
简悦用手背遮了遮眼睛,她怎么突然这么想哭,她轻推男人的肩膀,不满的说道:“好端端的,你说什么煽情的话?你知道,我最听不了这种话了。”
脱完鞋,凌司夜站了起来,颀长的身躯,弯下同她眼睛平视的高度,指腹揩去她眼角的湿润,拧着剑眉低斥,“不许哭,眼睛刚恢复,可不能随便哭。”
简悦抿着唇,“这还不是你害的。”
“怎么就我害了?你想听,我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