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妾身,妾身现在就去跟她道歉,跟她请罪,只求她别咒咱们的飞哥儿!”
尉迟美珍没有丝毫辩解,干脆利落地承认了这事儿是自己找人干下的。
“不怪你!”唐水的声音寒气四溢,尉迟美珍偷瞄了下他的脸色,脸上泪涟涟,心里美滋滋。
“是她云兰儿欺人太甚!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她平常对你,对飞哥儿是个什么态度,老子清楚得很!”
“爷,是妾给爷添麻烦了!”尉迟美珍哭得梨花带雨,可怜极了:“爷也听见那些百姓们的议论了,他们说得对,皇后娘娘向来恨宠妾灭妻的人。
爷虽说没有灭妻,但对妾的宠爱也是无人能比。
加之现在姐姐就在京城……怕是经常会入宫。
虽说皇上皇后并不在京城,可云家人在啊。
妾……
爷,要不您将妾送到庵堂,妾去伴着青灯古佛了此一生。
飞哥儿是您唯一的儿子,您就算是不为妾打算,也得为飞哥儿打算。
他要记在姐姐的名下才能是嫡子,才能有资格继承侯府。
爷……妾能给爷生下一个儿子,已经完成了老太爷的交代给妾的任务。
妾这些年独霸爷的宠爱,已然是心满意足,不敢再奢求旁的。
还请爷答应妾,将妾送走之后……送走之后您再将姐姐接回来。”
说着,她竟从唐水怀里挣扎出来,跪在马车车厢里。
“美珍,你这是在干什么?”唐水忙去拽她,尉迟美珍却不肯起来:“爷若不答应妾,妾即便是起了,明儿等爷走了,也就是一碗药的事儿就去了。
就算是爷找人看着妾,妾要想死,凭爷如何看得紧,妾自是能找到机会。”
唐水猛然用力,将她拉入怀中,非常生气地说道:“啥死不死的,不准再说了!你放心,我是男人,自然是能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