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差事,她自己去给王爷调配药浴汤。”
公羊雨喜欢云起岳的事儿,墨菊并没有瞒着刘战。
事实上没有人是瞎子,公羊雨看云起岳的目光太黏糊了,满满的都是爱慕,谁又能瞧不出来。
“可不能让这丫头起不该有的心思,王爷和我一样,是绝对不会纳妾的那种人!”
墨菊瞪了他一眼:“你就知道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说你的脸是不是落在新都城里没带出来啊!”
刘战嘿嘿笑道:“傻子才跟媳妇要脸呢,连皇上都说,哄媳妇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脸面!
我这可是遵从圣谕!”
“好了,赶紧洗洗睡,明天早些起来,瞧瞧王爷那里有什么章程。”
墨菊说完就往净房走去,刘战起身跟在她后头,然后杵在净房门口问她:“那现在咋整?要不把这丫头送新都去?”
“不成!心魔未断送哪儿都不成!就留在我身边儿吧,这样我还能看着她,挺好一个姑娘,可不能毁了。
反正我跟她说,要是她想了不该想的,要么就嫁人,要么就离开。”
不将她赶走还能怎么样?
墨菊也不敢要一个随时随地都惦记着给王爷做小的徒弟!
“嗯,你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只能这样了,但愿这姑娘能想通。
要是她想嫁人,军中的汉子多的是。”
“我也是这么一说,不可能强迫她嫁人,否则,那也是害人!
谁愿意娶一个心里没有自己,成天惦记着别的男人的老婆?
你愿意?”
刘战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愿意,打死都不愿意!”
他又不傻!
墨菊洗漱完了,两口子早早的上床,又说了一会子话这才睡去。
而这时,远在京城的谨哥儿却在御书房里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