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点头,然后站在了谨哥儿的身侧退一步的位置。
谨哥儿问她:“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杜鹃道:“我想跟殿下去京城,然后继续在书院上学。”
她迟疑了一下,又道:“就是不知道岳山书院还要不要我!”
她是个女孩子,岳山书院收的都是男孩儿。
可她又不想去女学,她觉得岳山书院的先生们讲的东西都是她爱听的。
谨哥儿难得笑了:“这有何难,在岳山书院,你就是杜宇!”
杜鹃闻言眼睛一亮:“那我可以参加科考么?”
谨哥儿歪头想了想:“科考可是要被光着身子查验的。”
光身子?
杜鹃的神色顿时就萎靡了下去。
“那就没办法了。”
“还想上岳山书院么?”
杜鹃点头:“嗯,还想上,我想像爹和爷爷那样做学问。
这样……爹和爷爷就好像一直活在我身边儿。”
“嗯,好,这是我们几个人的秘密,在外你是杜鹃,在书院里,你就是杜宇。”
“五天之后,这些人会被公审,你要去看么?”
杜鹃想也不想就摇头:“不去了,不想看他们恶心的样子。
他们伏法,杜家的英灵就能安歇了。
我想把爷爷他们的骸骨迁回老家,可能要在这里耽搁一些时日。”
谨哥儿道:“好,我给你留两个人。”
杜鹃也没有推辞,她跟谨哥儿福了福:“多谢太子殿下。”
转眼就到了公审这天,锦州府的城门前,聚满了百姓。
城门口外设置了高台,高台上,主审的位置坐着富春庭,他的左右两侧坐的是言啸和肃褚良。
经过四天四夜的突审,以及抄家得来的罪证和言啸他们之前就收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