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他闭门思过,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人来找他,就是找他家里也有理由打发。
而石氏那里,言啸只说要跟儿子出去一个月,这事关儿子的前程,让石氏在家闭门谢客,谁来了也不见。
省得言语间泄露了消息,让他和儿子功亏一篑,言家的前程就毁了。
言啸说得严重,石氏自然不敢有半分马虎。
半个月之后,言啸等人就混在商队里,踏上了去辽东的路。
第一次离开父母自己出远门,谨哥儿还是很兴奋的。
一路上不同的风土人情都让他觉得很新鲜,不过因着惦记着辽东的案子,谨哥儿还是没有在路上多做停留,打算回京的时候再好好看一看。
这次去辽东,自然是要带着苦主的。
不过杜鹃被谨哥儿的人捣鼓了一下,变成一个脸色蜡黄,相貌普通的小孩儿。
谨哥儿几个的容貌也做过修饰,平凡普通,扔进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
接近金水县的时候,杜鹃的情绪就不太对劲了。
他身上有股浓郁的哀伤之气缠绕着。
“崔公子,我想去祭拜祭拜我爷爷。”在外头,谨哥儿跟大家约定好了,他叫崔言。
之前在尖刀营的几个人都跟来了,阎代昌等人本来就是楚羿给谨哥儿准备的暗卫,不过这次放在了明处。
“好,在什么地方?”
“在土地庙附近。”说完,杜鹃就指了一个方向:“就是那边儿。”
谨哥儿就吩咐阎代昌:“让队伍靠边儿歇一会儿,我们去祭拜一下杜老先生。”
杜成明,前朝大儒,为人中正,而他们教学常用的《论语释义》《四书实解》都是这位老先生的杰作。
谨哥儿听自己的两位先生说起过他。
他的先生,很是敬佩这位杜老先生。
谨哥儿亦是敬佩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