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可这是不能抱怨的!”辉哥儿语重心长的道,“就是二叔家,您也不能抱怨,这天下可没有不透风的墙。
再者,您心怀怨恨,旁人又不傻,总是能看出来的。
毅哥儿能成为伴读,那是他的本事,毅哥儿从小学业就好,跟太子又能玩儿到一块儿去……
娘,二叔家不欠咱们家什么,皇后娘娘也不欠咱们家什么。
毅哥儿是太子伴读,将来一定是太子的左膀右臂,这外头有多少人想巴结二叔家,又有多少人羡慕咱们家跟皇后娘娘的关系。
您为什么要……
我这话,您要是能听懂,就听,若是听不懂,我索性也不去念书了,早早的回乡下学着种田……”
“别说了,娘听你的还不成么?”张氏泣不成声,丈夫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可是儿子拿前程说事儿,她才惊觉自己好像是做错了。
为了让张氏能心怀畏惧,辉哥儿又道:“娘啊,大汉律里面有一条:妄议皇室,罪当论斩!
您跟大舅母说,若是被人听见告密了,就连累了大舅母……”
“什么……还……还……有这个……说法?”张氏闻言脸都吓白了。
说完,张氏又讪笑着道:“不会的,你祖父是皇后的大伯,皇后不会……”
“可是皇上会!您难道忘了么,皇上是携手皇后一起登基的!
皇上后宫空无一人,那个朝臣敢提议皇上广纳后宫,都会被斥责罢官。
以皇上爱护皇后的性子,您以为,皇上知道了您在编排皇后的不是,会忍下来?
娘,咱们不过普通百姓,没您想的那么有分量!”
辉哥的话把张氏打击到了,她这个时候才开始慌了。
实际上,差不多的话云起庆也说过,可是她心里有怨气,总觉得云起庆是忽悠她的。
这会子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