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都不大,楚羿也不敢教久了,毕竟他们现在的情形跟自己以前不一样。
他当初……墨门的那几个师父根本就没将他当人操练。
他对自己的儿子和莫愁可是下不了这个手。
他跟崔婉打了招呼,楚谨才依依不舍的跟莫愁告别,他附在莫愁的耳边道:“等我沐休的时候,我带你去抓蛐蛐儿!”
莫愁很是愣了愣才点头,谨哥儿就亲了亲她,又去亲了亲崔婉才跟楚羿和云娇走了。
谨哥儿这样,也是云娇总是亲他,他跟云娇学的。
不过崔婉很是喜欢谨哥儿这样亲近她,至于莫愁,她现在已经想通了,这么小的孩子,又知道什么。
男女七岁不同席,两个孩子现在还没到不同席的年纪。
再者,不管谨哥儿把莫愁当妹妹还是……以后莫愁有谨哥儿护着,也是不愁的。
云娇和楚羿把谨哥儿送到承乾宫,瞧着他洗漱了上床睡觉才回寝宫。
回到寝宫,孙神医就等在那里了。
他来给云娇请脉。
这段时间,他为了研究蛊毒,白天几乎都和祖老婆子混在一起,给云娇请脉的时间不是大清早,就是晚上擦黑的时候。
请了脉,他很是满意的点头:“脉象不错,两个小家伙都很强健!”
楚羿听了这话脸上也浮现出笑容,来福这会儿来找他,他就去了御书房。
云娇就跟孙神医闲聊:“爷爷,您跟我说说情蛊的事儿呗!”这是在大汉第二个解掉的蛊毒,云娇还是很感兴趣的。
孙神医喝了口茶,又吃了一块儿点心,就跟云娇讲起了细节:“……南诏的蛊毒之术真的是很神奇,我现在连门道都没有摸清。
不过,倒是也知道一些蛊毒的小常识。
实际上些蛊虫都不好培养,也正是因为如此,蛊毒之术只在南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