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送去医馆了,大夫说是风寒,发着高热,能不能挺过来……还两说!”
云花儿闻言,放在双膝上的手一紧,拽住了裙子。
她忙去柜子里拿出一个匣子,又从匣子里拿出一个瓷瓶递给刘安:“你给送过去,跟他说,一天三次,一次一粒,退热了就停药。”
“是!”
刘安接过东西,就退了出,刚到门边儿又被云花儿给叫了进来。
云花儿郑重的叮嘱他:“你把……那孩子的头发丝儿给我带几根回来,一定要从他头上拔下来的!”
刘安不知道云花儿是何用意,这是主子的私事儿,他们做奴才的,可不能好奇!
刘安忙退出去办事,云花儿这才瘫坐在沙发上。
脑海里浮现着儿子最初的影像,那个时候,他才不到两岁,可已经会叫娘了……
医馆,郁元任瞧见刘安去而复返,来了还给了他一个药品。
郁元任心里就有底了,云花儿虽然说没认他们,但是至少说还担心这个儿子的死活,这就说明,她心里是有儿子的。
只要她心里有儿子……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刘安回去之后,云花儿就把从他手中接过的头发塞到信封里,在将信用蜡封了,然后吩咐他:“派人送去辽东,一定要亲自交到王妃的手中。”
刘安神色一肃:“是!”
云花儿又吩咐:“给他们两个找个住处安顿下来,暗中派人监视着,我要知道他们都做了些什么,都接触了些什么人!”
消失了那么多年的人忽然出现,让云花儿不怀疑都难。
云花儿,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软弱认命的云花儿了!
她现在是云娇的大总管!
不管是眼界还是手腕都不一样了。
“是!”刘安应下,退下去以后立刻就去办云花儿吩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