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像柳氏说的,这一切都是云娇教唆的么?
可……
他的头好疼,心也疼,浑身都如同被万蚂撕咬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门开了,他忙站起来,想进去,可是他的脚才迈出去几步就停下来。
他看到,换了一套衣服,面色苍白的楚羿被人扶了出来。
“少卿,你就别去衙门了,他们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咱们云家不怕!”
“对,你好好养伤才是正经,别去了。”
“楚羿,我没事的,不孝就不孝,我不在意,你不在意就好了,至于天下人的看法……他们愿意怎么看就怎么看!
你别去衙门好不好?”
云家人劝着他,云娇也哭着劝。
可是楚羿却摇头:“衙门我是一定得去的,你们放心,我就坐着,没事儿的!
来人,传肩與!”
说完,他看了眼楚培文,跟云娇道:“我不能做一个让妻子蒙羞而无动于衷的丈夫,也不能做一个不顾自己儿子死活的父亲!
娇儿,衙门我必须去!
这次如果妥协了,下次呢?下下次呢?
若是她还想害你,害我们的孩子呢?
我不能让这样的可能再发生!”
云娇哭得不成样子,她道:“那我在家等你,让爷爷陪你去!
你要答应我,不要硬撑,若是不舒服就回来。
他们不在乎你的命,我在乎,儿子在乎!”
夫妻两个的对话,像刀子一样,一刀刀的扎进楚培文的心里。
一刀比一刀狠,一刀比一刀疼。
肩與很快就抬来了,云娇亲自又铺垫了些东西上去,又仔细嘱咐了来乐等随侍他的人,这才让他出门。
“楚培文,你但凡有一点儿良心,就别帮着柳氏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