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福泽百姓,据说孩子的启蒙都是不要束脩的。”
“可镇辽王却是个被女人牵着鼻子走的人!”
“那又怎么样?放眼望去,现在的天下,那里不是千疮百孔,民不聊生!
朝廷怕百姓们往辽东逃,还专门设卡监视,但凡发现有逃亡辽东的百姓就杀了!
可即便是这样,依旧有很多百姓愿意逃往辽东。”
“先生,您别犹豫了,听说辽东极为缺乏人才,不少官员都是直接从岳山书院和几家书院里直接选拔。
咱们去了,一定会有用武之地。
即便是不行,也能开个学堂教书育人,总比在京城……心惊胆战的强!”
“这样的朝廷,我都无心科举了,学了满腹的圣人学问,却要给……那样的人办事儿,就是想想,我心里都难受。”
被几个年轻人围着的老先生叹气道:“为师年岁大了,经不起折腾,就留下来守书院了,你们要是有门路就走吧。
京城……确实不能呆了。”
“先生……”
有青年还想再劝,老先生却摆了摆手:“我和你师娘都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不愿意离开故土。
你们还年轻,是该去更广阔的天空施展抱负……”
这些天类似于这样的谈话还有很多。
等到赵虎的商队开拔的时候,他的队伍里,便多了很多乔装的士子……
大业与辽东之间的边境,一队巡逻士兵跟一群拖家带口的流民们遭遇了。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
士兵们抽出了刀,流民们的脸都白了。
孩子们瞧见这个阵仗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好在这里地处偏僻,又是山上,除了这队士兵,并没有其他的人听见。
流民们就跪下来跟士兵们磕头哀求。
“求求几位大发慈悲,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