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想要儿子一家的命么?”
范氏气急,发狠拍着桌子骂道:“不孝子!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敢顶撞老娘!你的孝义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再者,婷儿是我一手带大的,她是再善良不过的人了,怎么会说谎!”
房氏见状,眼珠子一转,就扑到范氏的面前,抱着她的腿哭求:“求母亲给我们婷儿做主,婷儿受了这般大的委屈,只有母亲能为她做主了!我们家老爷是白身,没有官职,难道婷儿就该被欺负,今天还是她的及笄礼啊!杀人不过头点地,可崔婉却用这么毒辣的手段,把婷儿给毁了啊!”
范氏伸手将房氏拉起来,沉声道:“放心,有我这个老婆子在,定然不会让那使下作手段的人逍遥了去!”
说完,她又看向崔婉,厉声喝道:“崔婉,你给我跪下!”
“母亲!”崔名学的拳头都握紧了,可崔婉却对他道:“父亲,婉儿没事儿。”
说完,她就挺直了脊背跪了下来。
范氏死死的盯着她道:“崔婉,我就知道你不会跟女官们说实话,她们不敢动你,可是我是你主母,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请家法!”
崔婉笑了,她迎上范氏的目光,很平静的问道:“不知祖母想要听什么样的实话?不若说出来,要不然孙女怎么会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给你妹妹下药,让她失了清白,我没有你这样恶毒的孙女!”
说完范氏气得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往崔婉身上砸去,何氏见状忙扑过去帮崔婉挡了,可她的脸,却被飞溅起来的陶瓷碎屑割了几道口子,立刻就有血流了下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崔名信见状就开口劝道:“娘,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在干啥啊?”大房到底还是崔家的顶梁柱,可不能得罪狠了,他得在中间卖乖。
崔婉心疼的拿帕子帮她娘擦了擦血迹,然后梗着脖子道:“对不住了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