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房的人哪儿敢要啊,可人家送礼的人放下东西就走了。
云守光和曹守耀就忙去找云守宗,在他们心里,不知不觉间,云守宗一家人就成了这两房的主心骨了。
听了云守光和云守耀极为不安的说辞,云守宗就笑道:“侯爷赏的,你们就安心拿着,推辞就是不识抬举了。”
云守光慌道:“二弟,那可是两百两银子啊,还有……还有好多绫罗绸缎,首饰物件……哪儿是咱们乡下人家用得的?”
云娇就道:“大伯,咋就用不得了?要不了多少日子,起庆哥和起祥哥定然会让你当上老爷的,还得买仆役伺候您!
依我看,这二百两银子,就都拿来造宅子,您要是嫌弃扎手,就给我二哥,让他拿着安排,你们到时候只管搬新家。”
云守宗就赞道:“娇儿这个主意好,再过些日子起庆都十六了,该说媳妇了。起祥也要不了两年就该说媳妇了。
这宅子,就让起山照着咱们家弄。
大哥,你可甭担心了,你见过谁敢辞了皇上的赏赐?
我就实话跟你说吧,昨儿跟着县令来的那个年轻的公子,就是镇远侯!”
曹守耀恍然大悟:“我说呢,跟起岳站在一起的那位公子气度不凡,身上有种让我忍不住下跪的气势。
原来他就是镇远侯。”
云守光也激动道:“这么说,起庆和祥这事儿里,还有侯爷的功劳。”
云守宗点头道:“是啊,没有侯爷,那县令咋可能那么快就破了案?
起岳手中的证据,最多让县令放了起庆和起祥。”
当然,这里头还有些旁的弯弯道道,就没法儿跟云守光和曹守耀说。
云守光和曹守耀也不傻,昨儿晚上躺炕上回想这一天的事儿,云守宗一家都坚持要去县衙,应该就是心里有底的缘故。
再加上那毁了容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