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人发现的,他是小人的远房亲戚,没有妻儿父母,平日里靠着小人关照过日子。
今儿早晨我去找他的时候,就发现他死在炕上了。
昨儿他去冒菜店吃完东西就回了家,再没去旁的地方,我这堂弟的死定然是跟冒菜店有关。
还请青天大老爷为属下这可怜的族人伸冤哪!”
说着,王状头还挤出几滴眼泪来。
县令出门没带师爷,实在不是他想得不周到,而是楚羿就一句我的恩人被人欺负了,他哪儿知道还涉及到死人的事儿啊。
可云起岳这边却帮着把记录都做好了,这会儿见县令没再问王壮头,才托衙役把他做好的记录,也就是这几人的供词呈给县令。
县令古文辉一看,嘿,还有如此有眼力劲儿的人,真是太好了。
况且,这供词上的字迹工整,内容也都清楚明了,还能跟上他审案的速度,着实不易。
他注意到了云起岳,见他年纪又轻,风姿又好,就越发的喜爱了。
古文辉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可有进学?”
云起岳从容地上前走了两步,不卑不亢地向他拱手行礼:“回禀大人,草民云起岳,年十三,念过几年私塾,现下在家自学圣人学问。”
古文辉和蔼的道:“好,好,你的字写得不错,今儿本县突然来白云镇,并没有带文书和师爷,你且暂代这一职可好?”
云起岳面色从容地拱手应下:“是,大人!”
立刻,就有衙役给他在县令身侧安了张桌子和椅子,又把他之前用的笔墨给拿了过来。
云起岳大大方方地坐了上去,提笔记录。
古文辉就又开始审案了。
他问:“你们昨日,是否看到王老九从冒菜店里出去的?
他走的时候,看起来是否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