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冒菜是个稀罕物,咱们也来瞧瞧是咋做的。”
这些可是大主顾,起祥闻言立马赔笑:“随便瞧,随便瞧。”
“店家,那个是啥?”
一名汉子就指着起祥身后的一个大桶问道,桶里装的是红彤彤的猪血和鸭血块儿。
起祥转头看了眼,解释道:“这是猪血鸭血,煮出来可好吃了,您一会儿尝尝。”
“那个呢?”又有汉子往后指。
“还有那个?”
一时间,几只手扬在锅上,往后面指来指去。
其中一只手一抖,就有白色的粉末洒下,然而就在同时,墨竹就动了。
他袖袍一抖,手一挥,那些粉末没有一丝洒进汤里,全被他的内劲吸附在了手掌中。
并且,他的动作很快,又是在这帮人挥来指去的手下进行的,几乎是一闪而过,并没有人发现他。
这帮汉子为同伙做的掩护动作,反倒掩护了他。
这些人以为得手了,就散开了。
反倒是墨竹,一直站在那儿监督着,还不时挑剔,这个不干净,要重新洗洗,那个不干净,要换一个。
那帮汉子相视而笑,傻逼玩意儿,在意这些有个屁用,锅里已经让我们下药了。
冒菜店对面的街巷前,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马车的帘子掀开了一个角,一个中年男人把冒菜店发生的所有事都装进了眼里。
中年男人旁边还有一个男人,要是云起岳和云娇在就能认识。
是老熟人,江大海。
当看到那帮汉子重新坐到位置上,中年男人就脸带笑意地放下了马车窗帘。
江大海满脸堆笑地问:“朴掌柜,都妥了?”
这个人,就是县里福运楼的掌柜。
朴掌柜冷飕飕地撇了他一眼道:“这次,算你这个家伙找的人靠谱,不像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