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般计较。”
接着,他又道:“既然三哥把族长和里长都请来了,想来也是为了莲儿的事儿。
我这个人还是好说话,只是莲儿的事儿,大家伙儿也都知道了,不是我嫌弃莲儿,实在是这事儿不光彩。”
云守耀几乎咆哮道:“不光彩,莲儿都去跳河了寻死了,能光彩么?”
这边早有云家伶俐的子侄去周围邻里借了几条凳子来,请里长和云家族长等几个长辈坐了。
云老汉亦是坐下了,他在条凳上敲了敲烟杆子,垂着眼皮子,沉声道:“老三你既然来了,也叫了里长族长,也是想解决了莲儿这事儿。
这事儿咱们不说谁对谁错,总之一个巴掌拍不响。
可你们两口子现在这个态度,确实不适合谈莲儿的事情。”
闻言,不管是陶氏还是云娟儿都挺直了腰杆子,是啊,想嫁闺女,就得拿出想嫁的态度来。
云守耀闻言不怒反笑,他问云老汉:“那爹以为,我两口子该是个啥态度?
莲儿差点儿死了,我两口子该啥态度?
爹你来说说,儿子听着!”
他的话里透着一个儿子对父亲浓浓的失望,在场的人只要不傻,就能听到他话里话外的讽刺。
云老汉尴尬地咳了两声,就道:“都是一家人,就坐下来好好说,好好商量,何必把关系弄得这么紧张,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莲儿。”
嫁人的可是莲儿,江大海再是女婿,可是他也不能管狠了,就老三两口子这态度,莲儿嫁进江家能有好?
云守耀道:“莲儿在鬼门关都走了一遭了,这亏吃得还不大吗?”
云老汉被云守耀的话堵得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下文来。
云娟儿歪扯道:“莲儿这不是没事儿吗,我们家天宝可是重伤躺炕上没起来呢,长辈们都在,正好大家掰扯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