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坐牢的,于是也跟着骂:“你个小娼妇,将来千人枕的东西……”
“啪!”
陶氏的话被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所有的人都愣了。
这一耳光,是云守宗打的。
他的脸,黑地出水,一双眼更是杀气盎然。
“老二,你这个不孝的,你竟然打你娘!老三,去找族长!”
云守耀没动弹,云守光吓得跟云老汉跪下:“爹,求求您了,放过老二吧,老二他……他也是气急了。”
陶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儿子打娘了,老天爷呀,我的命苦啊,辛苦扒拉地当人后娘,现下人家大了,翅膀硬了,就要弄死我……”
云守宗冷笑:“我娘在坟里头埋着,这里哪儿来的我娘!”
说完,他冰冷的目光又停留在云老汉的脸上一字一顿地道:“爹,您尽管去找族长,看他能不能管我?二十年前我就不在族谱上了。
就是我的户籍,也是从京城里头迁来的。
跟老云家没有任何关系。
我一个除族的人,认你当爹是情分,不认你当爹是本分!
我今儿还把话撂这儿了,陶氏若还敢脑子不清醒地骂娇儿,我见一次打一次!
至于您的孝敬钱,这点子血脉情分磨光了,您觉得我还会给吗?”
接着方氏也冷笑道:“爹,咱们分家了,且咱们没占家里头的一分一毫。
再说您这一房又不是没有儿女,断然没有分出去的儿子来管正房事儿的道理。
况且,娇儿说得也没错,陶氏说咱们是外人,您家的事儿,那有外人来管的道理。”
方氏是儿媳,一直都没有插话,但是,云老汉和陶氏太过分了,骂娇儿,她就决定不忍了。
两口子的话不仅仅是镇住了云老汉和陶氏,还把云守光吓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