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药材的,是来干坏事儿的啊!”
“胡说,他胡说的,我就是来收药材的,咱们济仁堂开的是药铺医馆,本来就要收药材!”
闻言,张管事也不嗷嗷了,他捂着被云守祖要得流血的手,气急败坏地辩解道。
“是他,是他偷了东西,现在又乱攀扯!”
“够了!”捕头黑着脸吼道。
“有没有罪一切等大人审完了就有定论!”
济仁堂是如夫人的,也相当于大人的,他可不能让这帮百姓坐实济仁堂的管事有罪!
说完,他就让捕快将云守祖押到囚车上。
云守祖顿时就吓尿了,一股子尿骚味儿顿时就弥散开来。
监牢,他真的是不想要再进去了。
可是,这次,随便他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爹……救我!”
“是云守宗陷害我的,我明明把东西埋在他们家牛棚了,咋会挖出那玩意儿!
云娇的玩意儿……娘,你儿子是被云娇那个小丫头害了的!
一定是那个小丫头把东西给换了的!”
“呸!自己陷害亲兄弟不成,现在事情暴露了,还敢说是自家兄弟陷害他!
真是不要脸!”
“打死这个臭不要脸的!”
“打,打死他!”
“心肝儿比碳还黑啊!”
“云守宗家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摊上这么个黑心烂肠肺的东西!”
云守祖的话惹了众怒,大家伙儿捡起田间地头除草时扔在路边的草头子等东西往云守祖身上砸。
大伙儿这么一砸,不少都落到捕头捕快并张管事的身上。
偏生法不责众,村民多,捕快少,加之你能分清是谁砸的?
这帮捕快只得加快脚步,逃似的赶住囚车往村外跑去。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