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在明面儿上,不好动,现在我手上还有五千两银票,并一些珠宝首饰,你们分了吧。”
四人震惊,五千两银票,全分了?
葛氏见四人这样,不由多说了两句:“我说过,以后说不定我要指着你们呢!
好了,赶紧正经地给我磕头奉茶,完事儿之后就赶紧去把奴籍消了,婚书写了。”
四人忙听话地磕头奉茶,葛氏这边就将他们的卖身契还有银钱以及珠宝首饰都分给了他们。
葛氏叮嘱道:“趁着乌姨娘还笼络着刁旭安没出院子,你们赶紧之走,细软就不要收拾了,装作出门给我办差的样子。
出门的时候,打赏的银子不能省。
你们也不用担心我,我这里有小丫头使唤,等你们的田地宅院置办好了,我就来寻你们。”
四人想了想也是,便垂泪点头应了。
接着,葛氏又单独留下阿牛,道:“阿牛,这儿有一封信,你办完事儿后就悄悄地送到白云镇槐树村云守宗家里,交到云守宗本人手中。”
阿牛忙小心地藏好信封,应声退了出去。
等内室的人都走光之后,葛氏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也不叫人伺候,便和衣在床上躺了。
葛氏虽然成天吃斋念佛,但,并不真正就是个软弱可欺的。
她那四个陪房的事儿的确是她疏忽了,加之刁旭安的纵容与偏袒,这才造成了她身边的老人几乎走光了。
还好这四个孩子是机灵的,当时年幼,也没有入乌姨娘的眼。
葛氏偷偷将四房人的卖身契还了,想着他们能因此脱离这个泥潭倒也不错,因此便嘱咐他们回老家江南好好呆着。
葛氏在后宅,亦是有耳目和钉子,毕竟她经营这后宅二十年,即便被乌姨娘打压,那是她不想争,但并不表示她真的就是只知道吃斋念佛的聋子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