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过日子。
可见大人是有多疼爱自家主子。
现今,主子又怀了第三个,大夫说多半还是个男胎,大人不知有多欢喜。
要是主子肚子里头的胎有半点闪失,她也就不用活了。
一想到这里,丫鬟就埋怨起邬勒来:“大老爷,你明知咱们姨娘怀着小少爷呢,怎么能讲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给她听?
万一姨娘动怒伤了小少爷,大人怪罪下来,你担当得起吗?”
这丫鬟是邬姨娘面前得脸的大丫头,她如此不客气地呵斥邬勒,邬勒也不敢生气,只得赔罪道:
“我这不是着急吗?是我的错,我是不该说出来给妹子添烦恼。
可是,可是这……”
邬姨娘道:“好了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心里怎么想的我还不知道吗?
直接说你的打算!”
邬勒笑道:“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家人是从京城回来的富户,并没有什么背景。
现下在槐树买了两百多亩田地,想来手中还有不少银钱。
既然他们家丫头三番五次地坏咱们家的好事,咱们家也不用跟他们客气。
他们让咱们没银子赚,咱们就谋夺他们的银子。”
邬姨娘皱眉:“可是,上次你不是说他们家大儿子是祁举人的学生么?”
邬勒忙道:“他不过在私塾读过几天书而已,就敢扯着祁举人的虎皮拉大旗。
巧了,想来他们家儿子并没有读书的天分,今儿他们来镇上是去私塾退学的!”
这些事儿济仁堂的掌柜去找他之前就打听清楚了,不得不说这个掌柜的办事效率挺高的。
“咱们只要随便寻个由头,将他们家当家的弄大牢里头去,他们家想要把人捞出去,就得破财了……”
邬姨娘道:“可这由头,哪能像你说的那么容易,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