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云起岳摇头道:“没有,爹,我们先上马车再说吧。”
说完,云守宗忙去掀马车帘子。
云起岳抱着云娇上了马车,云守宗一弯腰也进了车厢。
马车跑了起来,怕颠簸着云娇,云起岳就一直抱着她。
“娇儿,疼吗?”云守宗的目光停留在云娇的手上,心疼地问道。
云娇仰着还有泪痕的小脸,对云守宗笑道:“爹,刚才用酒洗手的手疼,现在不疼了。”她有些内疚,自己又不是真的小孩子,竟然连疼都忍不了,还哭了起来,让爹和大哥担心地不得了。
云起岳用手帕轻轻地蘸干云娇脸上的泪,柔声道:“娇儿要是疼就别忍着,哭就是了,大哥不笑话你。”
想着自己的软软糯糯的妹妹受了这么大的罪,云起岳就想杀人。
闻言,云娇忙道:“大哥,真的不疼了!”
见云娇好像真的不疼了,云守宗就问:“起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起岳就将之前的事情简单地跟云守宗说了一遍,不过却隐瞒了那侏儒要杀娇儿的一段。
这段要是说出来,他老爹定然会受不了的。
云守宗皱眉道:“这还真是无妄之灾啊!那个什么侯爷也是,没事儿跑乡下来干嘛?
明明是去刺杀他的,他没事儿,到让无数百姓受了罪。”
云娇默默地看着自家老爹,老爹因为自己这屁大点儿伤连侯爷都怨恨上了?
“还有济仁堂,一个个的明明是黑了心肠的,竟敢挂‘济仁堂’的牌子,也不觉得心亏!”
云娇觉得,开启抱怨模式的老爹好像有些可爱,既然都是黑心的,怎么可能觉得亏心。
“娇儿,你这段时间就不要出门了,好好呆在家里养伤。”
“好,我都听爹的。”云娇乖乖答应下来,然后她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