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芙蓉轩是县城里数一数二的胭脂铺,他们的总店开在京城,听说大业朝很多地界儿都有芙蓉轩的分号。”
“天哪,这么大的生意啊,这芙蓉轩的老板还真是大商贾啊!"
“可不是吗,这云守宗家能攀上芙蓉轩,可见是有能耐的。
也不知道老云家那老婆子到底是哪根筋达错了,这么个财神爷不供着,还三天两头闹腾,把人给逼走。”
“可不咋的,可见陶氏是个脑袋有包的货色。”
“云老汉也是,被那婆娘拿捏得死死的,婆娘那么闹腾,他竟一点办法都没有。
换成是老子,早就一顿老拳招呼着了。
这么好的儿孙,不好好笼络在家里,非要整出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来寒人家的心。”
“他们家老四竟还去告自家二哥是逃奴,他到底是咋想的?
哪家逃奴敢这么大张旗鼓地还乡?”
“哎,别说老云家了,都去干活儿去,人家都进屋了,再说了,这日头也高了。”
这边方氏将芸娘请进堂屋,灶房里飘来一股浓郁的香味儿,芸娘一闻,便知道灶房中定然是有人在做水晶皂或者面霜。
进了堂屋之后,云起岳便进来告辞。
芸娘也不好耽误云起岳去私塾进学,寒暄两句,就目送云起岳离开。
左右这家人当家的人在,方子的事儿定然要跟这家长辈商量,云娇年纪小,她说他大哥做主的话芸娘并没有当真。
毕竟云起岳再成熟稳重,也就是个十三岁的少年。
辞别云起岳之后,芸娘闲聊似的提起了云娇和云起山。
方氏笑道:“娇儿还没起,起山在灶房捣鼓水晶皂。”
芸娘心里讶异这家人对女儿的骄纵,这个时辰,大多数乡下人家这个年纪的闺女已经将家里的鸡鸭鹅猪都喂了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