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我们可看得清楚嘞。”
这会儿,大家的目光都朝云娇看去,落在她怀中的一条白色的狗崽上。
就这小奶狗,牙都没长齐,能咬多狠?
无非就是满脸的血看起来吓人罢了!
里长黑着脸呵斥道:“一只狗崽能咬多凶?要不是你去招惹人家,那狗崽能扑过来咬你?
你婆娘这活蹦乱跳的,可见伤得不重!”
接着,里长又转头看向云老汉,毫不客气地指责:“
这上晌你家老四带人上门来抓老二全家,没抓成,这会子你又不依不饶了?
这是白天没逼死守宗一家你不得劲儿,晚间来补刀来了?
我就不明白了,守宗一家人到底碍着你老云家什么了?
云家昌我可告诉你,云守宗是槐树村的独门独户,跟你老云家没有半点干系。
你们老云家这么逼迫乡邻,我这个当里长的,可不是瞎子,都看着呢!”
老云家的人都没料到里长会说这么重的话。
大房的人见里长帮着二房说话,顿时就放心了,云起庆忙去把云守光扶了起来。
娇儿说得对,求一个没把你放在眼里的人,就算是磕破头人家也不带理会你的。
还会更加看不上你,加倍地磋磨你!
云老汉觉着自己这一辈子的老脸都丢光了,不但丢了,还被里长可劲儿往泥里头踩。
顿时,他的语气也有些不好起来:“里长,这事儿说破天也是我们的家事儿,他单独一户又如何?他云守宗还是我的儿子!”
闻言,云家荣斜睨一眼他,嘲笑道:“守宗二十年前就不在云氏族谱上了,这事儿,还是你亲自来找我办的。
老三,做人,不能太过了,还是得要点脸。
上晌你儿子来把人家一家人往死里逼迫,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