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箩筐一箩筐地生。
这会儿有免费的热闹看,村民们的热情就高涨了起来。
连有些上了炕的,都麻溜地穿好衣服冲出门,生怕晚了占不了好位置。
小白一溜烟儿跑到云娇的脚边,警惕地盯着院儿门外的人,脖子上地毛竖了一圈儿,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不过,外头的动静儿太大,没人注意小白的异样。
“爹,你们来干嘛?”
云守宗并不理会陶氏,直接挡在院儿门口,没有让他们进来的意思。
云老汉见状脸色就不好看了,这老二竟然连院儿都不让他们进了。
“老二啊,都是云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怎么就人心把你四弟一家往衙门里送啊。
进了衙门,不死都要脱层皮。
明天一早你就上衙门把你四弟两口子保出来,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爹也不会怪你的。”
云娇乐了,这云老汉可真会颠倒黑白。
半句不提云守祖两口子对他们一家人做的事儿,一来就往她们家扣屎盆子。
“爹,我问过乡邻了,他们都说四弟是诬告老二一家是逃奴,才被捕快带走的。”
云守光忙去拉云老汉的袖子,慌忙解释。
云老汉甩开他的手,气哼哼地说道:“老四纵然有不对地地方,可都是老云家的人,都是兄弟,他做错了,做哥哥的说一说就是了,再不济还有我这个当爹的教导。
为什么就非要让捕快把你四弟给带走?
还是他们家的牛车把你四弟两口子送县衙里去的!”
陶氏:“你这个挨千刀的黑心肠烂货,你什么不死在外面,回来就搅得一家人不安宁!
老四没有错,你们就是一家子奴才秧子,没卖身,没卖身人家傻啊,给我们家钱粮?
没卖身主家非要把你的名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