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痒,也不知道是怎么个奇痒法?”
云娇奇怪地看向他:“二哥想试试?”
云起山闻言忙摆手:“不想试!只是想知道他们到底有多难受罢了。”
云娇一边搅动加热的油脂,一边存量的笑道:“估计他们去县衙这段路上,想死掉的心都会有的。”
辣么痒,还被绑着手脚,真是要命了。
鱼尾鸢种子的痒只要洗过澡之后就会消失,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想的,痒痒了不赶紧跑回去洗澡去,反倒一直呆在原地挠。
或许,他们是想亲眼看着自己家人被捕快抓走?
套用一句陶氏的话,黑心肝儿烂肠肺的人,遭什么罪都活该。
“痒死他们才好呢,不过以后有这种事儿就让二哥做,那种子有奇痒,万一娇儿沾着了就不好了。
二哥皮糙肉厚些,就算是万一沾着了也怕。
娇儿,你可记住了。”
因着知道云娇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花种,也知道云娇今天原打算是把花种撒到地里的,故而并没有怀疑花种的来历。
云起山的叮嘱想暖流流进云娇的心里,她忙点头:“知道了二哥,不过那包种子已经全撒到他们身上去了,现在我这儿已经没有了。”
听云娇答应了,云起山就放心了。
等晚间云起岳回来的时候,进山的云守宗也终于在一家子的期盼下回到了家里。
不过,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有个穿着补丁衣服的少年跟着他一起进的云家。
少年大约十四五岁的样子,见一个乖巧可爱,粉团子似的女孩子在打量他,他立刻局促地低下了头。
云娇乐了,这家伙太害羞了。
看他背上背着弓,腰上憋着匕首的样子,应该是个猎人,可偏生他清秀害羞的模样,跟他的形象好不相符。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