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又是捶背又是捏肩,将李泾之讨好的眉开眼笑。
趁着他心情好,李眉亦不禁问:“爹,您这次出去是什么任务啊,危险吗?”
李泾之不由皱眉,想了想,最终还是将秘密藏在腹中。
家中的三个儿子已经在朝为官,令人艳羡。这女儿,还是无忧无虑的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吧。
却说魏三娘从书院离开后,越想越气,回到家中后,不禁狠狠的把那个魏夫子骂了一通,待发完脾气,这才回家。
“二牛呢?”
她挑帘进去,见二牛陪在嫣儿身边,正拿了红线陪着她翻花绳玩儿。嫣儿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不时用胖乎乎的小爪去抓二牛的鼻子耳朵。二牛也不发火,只是傻乐。
看着这一幕,原先心里还残存的那一些火,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待用过饭菜后,抱过脑袋跟小鸡吃米一样的嫣儿,替她擦干净小脸和手脚,放在床上。同时,轻声叫住了正欲出门的二牛。
“今儿在书院,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夫子为何要罚你?”
二牛支支吾吾不言语,这模样将魏三娘心底的火气再度勾起来,声音也不禁严厉了几分。
“二牛,甭管发生了什么,你都该跟婶子说的。今儿我去书院,被那看门的孩童好一番奚落。婶子挨几句,算不得什么,可你这般瞒着我,才叫我心里真的难受呢。”
也对,这若是自己亲生骨肉,她早就上前给顿竹笋炒肉了。可恰恰因为是翠儿的娃儿,她才没法动手。
别人的孩子,管教起来更加艰难啊。 在二牛心中,自家婶子是比夫子还要厉害的人物,向来都是她气旁人的份儿,哪里见过这般泪光点点的样儿。这会儿看了,顿时心也慌了,神也散了,哪里还顾得旁
的。连忙上前道:“婶子,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沉不住气。不该跟他们打架,更不该毁了人家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