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提醒着他,忤逆的下场是什么。
一咬牙,一狠心,攥住之后,使劲的拔起。随着一声闷哼,一柱温热的血顿时身寸满了他的脸。
血迹滴滴答答的从小太监脸上往下淌,他抖着声音:“王,该,该怎么止血?”
那罗延面色苍白:“找些白棉布来,再弄些伤药,一晚上就好。”
而后,又叮嘱:“我不希望第四个人知道。”
“是,奴才记下了。”
待小太监再度进来,包扎好了伤口之后。那罗延挥手让人都下去,阴沉着脸盯着一旁的魏三娘,许久,一言不发。
屋子里面还飘着浓浓的酒香,然而细细闻着,却夹杂着淡淡的血腥。
方才还是旖旎的场景,陡然变得凝结。
沉默许久,那罗延才缓缓开口。
“你实在是该死!”
魏三娘的脸唰的一下白了。
然而很快,她便站直了身子,朗朗大方的抬头,干脆利落承认:“对,我该死。所以还请王治罪吧!”
那罗延的拳头紧紧攥着,咬牙切齿:“魏明玉!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就一遍遍的挑战我的底线!”
然而,魏三娘则冷漠的抬着下巴:“臣妇只求速死。”
“你!”
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真是让人快要气死了。那罗延的脸色发黑,死死的盯着她的脸,声声质问:“本王有什么不好?哪里比不上李泾之?”
这句话,他曾经伤心失落,卑微的问过。
也曾妒火中烧,狂怒的问过。
如今,则是两人将要决裂,以身居高位的王来质问自己。
魏三娘的心,则从一开始的还会彷徨,到现在的坚定不移,毫无波澜。
“臣妇十四嫁入李家,夫妻恩爱,情之一字,的确没有什么可比性。如若说起来,那大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