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握着三丫的手,替她拍去裤子上的灰:“那咱,现在就走?”
魏三娘小手一挥,十分豪迈:“走!”
小馆子到月宝斋的距离并不算远,来的时候她是做轿子的,可如今三个人。早有那懂颜色的轿夫又叫了一顶过来,两顶轿子一前一后,约么两炷香的时间,便到了月宝斋门口。
大丫娘是头一回坐轿,下了轿子不住的对轿夫鞠躬,又想起什么要去摸胸口。被早看见的魏三娘一把拽住:“亲家不用管这些了,咱们快进去看二丫吧。”
庄稼人,一次轿子花个一两银子还不心疼死。
“好,好。”
大丫娘抬头一看这雕梁画栋的屋子,顿时有些局促起来,惴惴不安的扯了扯身上的衣物,又替三丫将头发理了理,这才跟着魏三娘的步子小心翼翼的迈了进去。
屋子里面燃着檀香,静心而安定,四周的各色东西琳琅满目,大丫娘和三丫眼睛都不够瞧了。又怕自己给女儿露怯,连忙拽了拽三丫的手,示意她低头。
三丫毕竟不大,魏三娘见她小脸上的好奇之色,便招手叫来身侧婢女,带着三丫去后院玩了。
而后,小厮出来一瞧,早已经认出是自家的东家夫人,连忙恭敬无比。待知道是叫二丫时,手一指,说人在楼上呢。
待魏三娘和大丫娘上了楼,看到眼前一幕时,顿时愣住。
二楼的案几边,一个梳着双螺髻,穿着碧色罗裙的俊俏姑娘正垂着头,一笔一划的书写着什么。而她的身后,郝啸面容柔和。姑娘不时抬头轻声细语请教,郝啸耐心应答,而后露出会心一笑。
行为默契程度,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魏三娘看了看郝啸,又看了看伏在案几上的二丫,眉头深深的打了个结。
紧跟着,便听到了前面急促而明显的咳嗽声。
显然,大丫娘也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