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该不需要我为你办什么事。”阙言这样回答。
江隽似乎敏感地意识到什么,沉声道,“给我一个理由。”
阙言慵懒地看了她一眼,“你老婆知道,稍后让她告诉你。”说完,阙言从椅子上起身。“我走了,你们保重。”
江隽神情凝重,但没有阻止。
她快速下了病床,来到了阙言面前,挡住他离开的去路。“你就这样丢下雅如?”
阙言喉结动了动,似有艰涩堵在喉咙间,他低声道,“我会在法国治疗,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会回来找她。”
有他这句话,她还有什么话可说。
默默地,她让开了路。
阙言前行了几步,但在即将跨出门槛的时候,他回过头,最后似叮嘱地说道,“替我照顾好她。”
“我会的,你放心。”她似宣誓一般地保证。
阙言点了下头,这才迈开步伐离开,而这一次,他没有再回头。
望着阙言离去的身影,想到雅如和阙言不知何时再能想见,她的鼻尖充满酸涩。
江隽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离开了病床,来到她身边,拥住她怀孕四个多月已经圆润的腰身,“我在H市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随即将雅如昨日生产及阙言的身体情况告知江隽。
江隽向来都是沉稳自制的人,得知阙言的身体情况,他的脸上并没有太明显的反应,只是过了许久才回过神。“这样的事情,不是你我可以帮得上忙的,我们只能希望他们能有好的结局。”
她以一种期盼的目光望着他,“隽,你不是说人可以相信信念吗?”
江隽点了下头,“是的。”
“我相信只要阙言坚定自己要照顾雅如和他们的孩子,他就一定能战胜病魔,早日回到雅如和孩子的身边。”她红着眼睛说道。
江隽抬手拭去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