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很是着急你和清幽的事,我也不能跟你妈妈说清楚……可是我心底也很疑惑,为什么你没有办法现在就跟清幽说清楚呢?”
江董去了儿子房间的酒柜前,替自己和儿子倒了两杯威士忌,这才开口。
落地窗的玻璃帷幕上映射着江董的身影,这让江隽毫不意外耳朵里听到的是父亲的声音。
面对父亲,江隽收敛了前一刻处在沉思时的森冷,平缓回答,“这件事情,我永远都不可能跟清幽说明。”
“为什么?”江董皱眉。“你宁愿打算让清幽就这样一直误解你下去?”
江隽微微眯起了黑眸,浓黑的睫下是他沉稳和冷静的目光。
蓦地,江董执着两杯威士忌来到江隽身旁。
江隽看了一眼父亲,随即接过了父亲递来的威士忌。江董清楚江隽的洁癖,他的手是拿着酒杯的底端的。
父子俩这是第一次喝酒。
江隽看到多年不喝酒的父亲,此刻被威士忌的灼热呛到了喉咙,正在咳嗽,不禁扯了扯唇。“老了就不要勉强了,把酒放下吧!”
说着,江隽把半杯威士忌送进了喉咙里。
江董的确已经不复当年,随后把酒杯放了下来。“我知道你做什么事都有分寸,但你这样让清幽误解,以清幽的个性,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江隽冷淡地审视着手中的杯子,那里面琥珀色的液体在轻轻地跳跃。“一辈子都不原谅,总比失去她要好。”
江董听闻,愈加困惑。
江隽嗓音淡漠,继续说道,“何况,她会原谅的……只要她的心底还有我。”
“你说‘失去’是什么意思?”曾经也纵横过商界,或许没有得到如江隽这样的非凡成就,江董却依旧是精明。“难道清幽如果知道你和苏沫合谋是为了激怒单衍,你就可能会失去清幽?”
江隽从纽约回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