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狗都不清楚。”
隔日,方若华没敢去广场上摆摊,结果刘大妈竟然直接找到家里来,先是塞了方若华一口袋香蕉苹果,还有猪头肉,大肘子,口中把方若华吹捧成了活神仙。
“若华,大侄女,你得救救你三哥,他是着了魔,中了邪,你赶紧给他弄点平安符,避一避这桃花劫,你说说,好好的孩子,那么听话,以前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的确挺熊的。
方若华一点也不急躁,哄了刘大妈几句,掐指一算道:“不出一月,若无意外,孙三哥必安然无恙,您还请放心,什么事也没有。”
这事明显是江湖道上的人在钓空子,他们那些人都谨慎,警察一插手,要是被抓了,那没什么好说,就算不被抓,也会立即消失无踪,绝不会再露头。
孙耀又不是傻子,半个月找不到他那小女友,自己就能清醒。
当然,如果清醒不了,那就是遇见了意外呗。
也许对孙耀来说,此事很大,但对其他人来讲,只是一则茶余饭后的笑料。
数日悠悠而过,孙耀就仿佛接受了现实。
只是他越发地沉默,经常走着走着就发呆,连他那个神采飞扬,天下的闲事没有她管不着的母亲,刘萍刘大妈,也仿佛显露出疲惫,再无往日风采。
区区一个人别说沉默一些,他就是哪天想不开从楼上跳下去,别人的日子还是照过。
方若华终于享受到盯着孩子做作业的艰难困苦,眼看着花洒跟得了多动症似的,眼神老往远处正走钢丝的哥们身上瞟,她都想直接拿个枷把他铐住,让这小不点只能低头做作业,别的动作通通不许有。
想一想她曾经教过的那些学生,当年在民国,学生们个个有头悬梁锥刺股的决心,哪里见识过不写作业的熊孩子?
方若华轻咳了声,花洒不甘不愿地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