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治理家中奴仆,而周方博再走严肃这条路,自然是争不过执掌周家法度的周方愉,所以他另辟新径以洒脱示人,再辅以宽仁,他在周家五月也不是没有见到过奴仆触犯规矩而被周方博求情减少惩罚的事迹。
二周的名号,可不是凭空白来的,周家近几代人才辈出,这是大汉龙气衰竭,再无镇压天下龙脉的本事,其他各方龙脉已经开始发力,一位又一位的英才不断问世,就算是心怀大汉的忠心臣子,却也是应付不来疲于奔命,打压下了王某,还有李某........
“二伯!”二人起身行礼,换成周方愉自然不会称呼这么亲近,一板一眼的规矩不容置疑,可周方博这里只要不触怒对方底线,其他一切自可随意。
“坐,”周方博脸上含笑,他态度亲和,先对杨启峰检查了一番学业,然后这才到周瑁处,他二人学业不同,周瑁主要学习背诵帝经,然后是郡试考取秀才的内容,上午周方博教授周瑁,下午是教授他,一人半天时间。
二人并不是每日都要前来此地学习,每月大约有着十天左右,余下都是需要自习钻研,帝经是道,需要自我感悟,他人强自传授的感悟并不是自己的,很多的东西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就是这么霸道无解。
一上午时间缓缓过去,中午,午饭是在西园中吃的,饭菜较为清淡,饭后杨启峰寻找了空闲,和周方博单独相处的机会,他对周方博表徐徐讲道;“二伯,离家已快要半年,想回家看望家母,”
“琅儿第一次离家这么久,思母心切乃是人之常情,”
“只是回去后勿要放荡,当以学业为主,好生为州试准备,”周方博没有为难,大汉也是讲究忠孝,官方说法忠在孝前,可人都有私,实则是孝在忠前,回家看望生母这是尽孝,周方博无理由阻拦。
“二伯放心,回家后日日当研磨帝经,琅不会有一日放松,”杨启峰神态郑重,语气斩钉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