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胆子也大,头脑也非常清楚……
“如此,我问问王君毚,看他敢不敢做这件事。
你这些日子,看起来也不是虚度光阴,居然能看出王君毚是个人才,真个出乎我意料。”
“哈,我虽浑噩,却并非阿痴。
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王君毚此人……我观阿郎手下可用之人不多,何不将之招揽?”
“哈哈哈,你可真是……”
杨守文突然捂着鼻子,退后两步,一脸嫌弃之色。
“你有功夫去看人,不如先去洗漱一下……你这一身的味儿,简直馊了!”
诸欢一怔,旋即醒悟过来,也不禁笑了。
他也不啰唆,朝杨守文一拱手,便转身离去,端地潇洒。
看着他走出大堂,杨守文不禁又是一声感叹。
他旋即冲着大堂外喝道:“来人,立刻把王君毚王校尉喊来,就说我有要事与他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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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多俘虏,在第三天的凌晨时分悄然离开龙台镇。
随同这两千多俘虏一起离开的,还有诸欢和王君毚两人。他们走的悄无声息,甚至连驻守龙台镇的守军都未曾发现。至于他们究竟去了何处,只有杨守文一人知晓。
“你就那么相信他?”
明秀和杨守文一起,策马于龙台镇外。
“我不是相信他,而是我想知道,那孟涪在他心目中,究竟是什么地位。”
“此话怎讲?”
“如果他真的爱惜孟涪,一定会把此事做的妥妥当当,以求我在安排孟涪的事情上尽力。
日后,我要带他去洛阳。
如果不弄明白他的心思,又如何用他?”
说完,杨守文道:“其实,以他的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