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蕤和杨守文讲的那番煮酒言论,其实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君择臣,臣亦择君。
在某种程度上,杨守文自认,也无法用得这赵太宾。
说不定请他出山相助,反而会有祸事临头。赵蕤看的非常清楚,所以才在不动声色中,断了杨守文的念想。
“那岂不是说,兕子哥哥还要再寻找人才吗?”
裹儿蹙眉,轻声说道:“我虽然读书不多,却也知道人才难得,兕子哥哥又当从何着手?”
“哈哈哈,这个小过不必担心,也许这人才,就在身边,而你我没有觉察。”
“身边?”
裹儿疑惑不解,而幼娘更是满头雾水。
只是,不管她们如何询问,杨守文都是笑而不语,不肯回答,两人也只好作罢。
陪着二女聊了一会儿天,杨守文就让她们去歇息了。
屋外,靡靡细雨无声到来,打湿了庭院里碎石子铺成的小径。
赵蕤说,我暂时无法返回洛阳,又是什么意思?亦或者说,这剑南道还会有变故发生?
杨守文站在窗前,看着庭院中湿涔涔的小径,心中满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