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门外有一辆车马,说是有要事求见。”
就在杨承烈沉思的时候,张九龄走了过来。
这两天吕程志的孩子身体不好,所以大都是张九流代班。他说着话,吧一张名剌递给了杨承烈。
目光在名剌上扫了一眼,杨承烈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线。
“让车马从侧门进来,不要惊动任何人。”
名剌上什么文字都没有,只画着一只鸾凤。张九龄不明白这画的含义,可杨承烈却很清楚。早在去年,他出任洛州司马的时候,就已经和上官婉儿有了一些交集。
只是,因为一些原因,他和上官婉儿从来是若即若离,并没有走的太近。
若说最近的一次,就是他去年找到了上官婉儿,逼迫沈庆之答应帮忙,助杨守文逃离东城狱。一般来说,上官婉儿不会主动找他,而今天突然到来,莫非朝中有了变故?
杨承烈不敢怠慢,一边等待,一边又下令张九龄,率部在四周戒严。
不一会儿,马车来了。
上官婉儿身披大氅,头戴帷帽从马车上下来,走到了杨承烈面前。
“杨君,好久不见!”
她话语中带着一丝丝的哀怨,令杨承烈感到手足无措。
细想起来,他好像是有些不太地道。去年他找上官婉儿帮忙之后,就再也没有主动和上官婉儿联系。有时候他去上阳宫见到上官婉儿,也会下意识的躲避对方。
“婉儿……这么晚,莫非有要紧事找我?”
对眼前这个男人,上官婉儿是又爱又恨。
她撇了杨承烈一眼,轻声道:“怎么,难道就打算和我站在门口说话吗?”
“啊,是我失礼了,快请进。”
杨承烈忙侧身礼让,把上官婉儿请进了屋中。
可是,在进了房间之后,杨承烈便词穷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