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太难受。
他早早睡下,屋子里只剩下杨守文和杨十六两人清醒。
“师父。我想起来了。”
就在杨守文闭目静心的时候,杨十六突然一声大叫。
他睁开眼,诧异问道:“想起什么了?”
“师父,那枚徽章上的图案,我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了……其实。那图案你也该见过。”
“我见过?”
杨守文愕然抬头,露出茫然之色。
他从怀里取出那枚徽章,翻看了两眼后,依旧没有任何的印象。
杨十六道:“师父可还记得那天晚上,咱们在柳谷水河畔,遭遇到黄胡子的事情吗?”
“记得啊。”
“可能当时师父没有留意,但我却看到了。
那些人的坐骑上,有这个图案……我不会记错的!和徽章上的图案,简直一模一样。”
杨守文闭上眼睛,脑海里旋即闪现出了那天和黄胡子遭遇的一幕幕景象。
没错。那些人骑乘白马,同时又在马屁股上蒙了一块黑布,上面的确是有一副图案。
只是当时杨守文真的没有去留意,所以那图案已经有些模糊,记不太清楚。
他想了想,起身走到墙边,把随身的挎包取下来,从里面翻出一块铜牌。那铜牌,正是当初黄胡子首领离开时,丢给他的铜牌。说是可以凭此在安西行走免去麻烦。
当时杨守文没有放在心上,随手就丢进了挎包。
如今,当他把铜牌和那块徽章摆放在一起的时候,赫然发现。铜牌上的图案和徽章上的图案真的是一模一样。也就是说,那天上被追杀的人,是黄胡子的人?
杨守文眉头紧蹙,仔细回忆那天晚上,那几个人的对话内容。
可惜,他们的口音很古怪。到后来更是用一种杨守文似曾相识,却完全听不懂的语言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