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抬头看过来。
“征事郎,也要参加这次恩科?”
“是。”
那官员有些惊讶,但是并没有再追问下去,提笔就要通过。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青衫的官员走过来,拦住了那登记的官员,从他手中接过名册,又看了一眼杨守文手中的腰牌。
“不准通行。”
“为什么?”
杨守文愕然看着对方,忍不住沉声喝问。
他可不是那种等闲的举子,见到官员先弱三分。
杨守文本身就有官职,而且平日里交往的人,更不泛高官。狄光远、郑灵芝这些人就不说了,相王府的李隆基、凤阁的张说、国子监的贺知章,哪个是等闲之辈。更不要说,他还见过武则天,更在武则天的凤威之下作赋,又怎会怕了一个看门的小官?
他历经过征战,曾转战塞北。
身上的那股子气势,伴随着他这一声喝问顿时爆发出来,吓得那官员不禁后退一步。
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
现在,我是官,你不过是一个应试的举子,怕你作甚?
想到这里,这官员厉声道:“你想做什么?这里是西山校场,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杨守文眼睛一眯,手扶鸦九剑。
一股子淡淡的杀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又不是傻子,哪能看不出这小官是故意找茬?
“我身份已经核实,腰牌也没有问题,何以不得应试?”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莫名的气势,令他身边的人,都下意识后退两步。
“这小子什么人,这么张狂?”
“你连他都不认识?”
“谁啊。”
“杨守文,杨青之!”有认识杨守文的举子轻声道:“不过他怎么来了?这可是武举,不是科举。要说吟诗作对,考那明经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