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晚不化,偏偏在他送出奏报的第二天化掉呢?除非,是有人发现了状况,于是在当天把毒药放到那房梁上的孔洞之中,而后用一层薄薄的蜡封住。这也是为什么当杨守文检查房梁的时候,还能发现残留的蜡痕。
换句话说。苏威,亦或者说是那些安南的贼人在王元楷身边安插有耳目!
想到这里,杨守文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吞了口唾沫,看着吕程志,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也就能解释清楚。为什么在王元楷死后,崔玄暐派人前来查看,却找不到半点线索。
这个人,是谁?
“阿郎。你怎么了?”
杨守文蓦地清醒过来,抬手用力搓揉了一下面庞。
他从挎包里。取出那本在王元楷书房里发现的《吴中杂俎》,放在了亭中石桌上。
“咦?”
吕程志愣了一下,旋即醒悟过来。
“阿郎,你……”
他话未说完。却闭上了嘴巴。
因为他发现,杨守文似乎有些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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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大雨倾盆。
远处的太湖,近处的长洲苑,都被那水雾淹没,远看雾气昭昭,一派朦胧景色。
姚三郎带着民壮,在城楼上值守。
长洲县城的城门紧闭,城里更是守卫森严。
鱼市已经被关闭,码头也已经被封锁。一队队巡兵武侯在街头巡逻,表情严肃。
县城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县尉,有人过来。”
姚三郎刚巡视完了城门,正准备坐下来休息,忽听到身边的民壮队长大声喊叫。
他连忙起身,冒着雨走到城墙后,手搭凉棚观瞧。
只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