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抢先把潘华打死,不管是贺知章来,亦或者其他人寻衅,也都占居了先机。”
“可是,可是他们杀人了啊。”
杨守文还是有些发懵,忍不住开口说道。
杨承烈苦笑一声道:“不过是一个文贼罢了,打死就打死了,谁还能为他讨回公道?”
杨守文蓦地醒悟过来。
这是一个宗族势力远大于官府力量的时代。
所谓民不告,官不究。更何况潘家这种豪门世家,真就算打死了潘华,官府也不会理财。
只是这样一来……
“父亲,潘华死了,与你我何干?”
杨承烈道:“自然与你我无关。你这次是帮郑家出头,所以就算潘家来寻你的霉头,也会有郑家护着你,我并不担心。不过兕子……我可是记得,你没读过书。”
杨承烈说完这句话,便死盯着杨守文。
杨守文明白了,杨承烈莫不是担心,他那些诗词也是偷盗得来?
“父亲,你是不是担心,我那几首诗,也是偷来的?”
杨承烈没有回答,不过他那表情,足以表明他此刻的想法。
也难怪,杨守文浑噩十七年,从清醒到现在,不过是短短半年光阴。你要说他能在半年里就达到吟诗作赋的水准?杨承烈是绝不会相信。他害怕杨守文的诗词,也是偷盗而来。如果真是这样,就算他这次帮了郑家,到最后郑家也不会领情。
杨守文的脑筋,在飞快转动。
片刻后,就在杨承烈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他才叹了口气,幽幽道:“父亲,有件事,孩儿必须要告诉你。”
“你不会真的是……”
“父亲你不用担心,孩儿可以保证,那些诗词都是孩儿所作。”
杨守文才不怕有人出来和他对峙,因为他可以笃定,他到现在所作的几首诗,并没有在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