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沉声道:“兕子莫非有高见?”
“高见说不上,倒是有些想法。”
“哦?”卢昂饶有兴趣看着杨守文。
经过半天并肩作战,卢昂已经收起了轻视之心。
他开始正视杨守文,所以当杨守文开口,他也来了兴趣,想要听听杨守文的说法。
“这劳什子行军布阵我不懂。也没有读过什么文韬武略。
但我相信,李元芳说让我们守三天,一定有他的道理。他既然说了这话,咱们不妨就守三天看看。我想,三天之内。必有变数……所以咱们也别想什么反击不反击,只管守住昌平就是。三天后,一切都会明了!最坏的结果,也只是慨然赴死罢了。
大丈夫立于天地间。生而何欢,死而何惧?像个娘们似地思前顾后。徒增烦恼。”
盖老军的脸已经变成了紫色,瞪着那一双牛眼,看着杨守文一言不发。
“老军,你别瞪我。
这里面谁都可以害怕。唯有你不能害怕!想想你那娇滴滴的斡哥岱,你怎能露怯?”
盖嘉运一旁噗的一声,把一口酒喷在吉达的脸上。
兕子,你牛!
活了十五年,我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打趣我老爹,你杨守文绝对是胆大包天。
杨承烈和卢昂闻听,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老军,一直以为你是个不解风情的鲁男子,没想到居然还有如此雅骨?
我就说呢,人家斡哥岱风华正茂,又有一身好武艺,为什么会老老实实跟着你,确是你这老小子已经拔了头筹,才让人家死心塌地。只是你这般,却亏了美人。”
“杨大郎……”
盖老军没想到,杨守文竟然会拿斡哥岱来打趣,一时间老脸通红。
被卢昂和杨承烈这么一说,他更是臊得抬不起头来,期期艾艾,半晌都说不出一